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7)


前文见: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外篇:如何读回忆录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外篇:大树特树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2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3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4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5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6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7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8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9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0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1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2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3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4)
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5)

【黑木崖系列】副教主倒灶(16)

(三十三)

我们先讲讲古。最近有一帮帮闲文人,老喜欢说七千人忽里台这事儿,很喜欢引用京兆尹一段话,全文如下:

我们的错误,首先是教务会负责,包括教主、副教主和长老会的教友,该包括就包括,有多少错误就是多少错误。教主也不是什么错误都没有,三五年过渡、食堂都是毛主席批的。我们对教主不是花岗岩,也是水成岩。教主的威信不是珠穆朗玛峰也是泰山,拿走几吨土,还是那么高。现在教内有一种倾向,不敢提意见,不敢检讨错误,一检讨就垮台。如果教主的百分之一、千分之一的错误不检讨,将给我们教留下恶劣影响。各地分舵要不要把责任担起来?担起来对下面没有好处,得不到教训。从教主直到堂主,各有各的帐。教务会最大错误是没有调查研究。

这段话说得好,说的掷地有声。

教主马上就回应了:

去年六月十二号,在帝都黑木崖工作会议的最后一天,我讲了自己的缺点和错误。我说,请教友们传达到各分舵去。事后知道,许多分舵没有传达。似乎我的错误就可以隐瞒,而且应当隐瞒。教友们,不能隐瞒。凡是黑木崖犯的错误,直接的归我负责,间接的我也有分,因为我是教主。我不是要别人推卸责任,其他一些同志也有责任,但是第一个负责的应当是我。我们的分舵舵主,分坛坛主,香主,直到堂主,既然作了瓢把子,对于工作中的缺点错误,就要担起责任。不负责任,怕负责任,不许人讲话,老虎屁股摸不得,凡是采取这种态度的人,十个就有十个要失败。人家总是要讲的,你老虎屁股真是摸不得吗?偏要摸! 

看见没有?对比之下,高下立现。

我倒是也想问了,过渡、食堂是教主的问题。教主也检讨了。那么肥猪赛大象是谁干的?那密植是谁干的?那调粮谁干的?那益州总督,凤阳巡抚,豫州总督是谁的部下?是谁死死保住他们?

怎么这些人就不用检讨,就不会留下恶劣影响呢?

再说回来,在杭州会议上,第一个做出重大举措的,是伍豪。

我们之前说过,在4月10号时候,《三虎委托蓝女士召开的教卫队文艺工作座谈会纪要》被批转全国,那时候加了一个按语:

这个纪要很好,很重要…不仅适合军队,还适合地方。

这时候,伍豪就明确表态,调子低了。对纪要的评价不够高,意义不够凸显。于是心领神会的蓝女士找了之前那堆人开始重新起草,5月10日这个文件重新下发了一次,但是日期落款依然是4月10日。

如果你还记得上一回的内容,应该记得,在4月初,在张宗可已经带着教主明确的指示回到帝都亲口传达后,伍豪就去冀州视察地震灾情了,视察了足足一个星期。

那么这一次,伍豪就用他特有的含蓄方式鲜明站队了。

那么你再回顾下开会的名单:

三虎人在苏州,最先到。

然后是伍豪余沧海京兆尹阿花老夫子张宗可

还有地方大佬:四川总督颈圈,两广总督斯托克,两江总督微文博,奉天总督穷不怕,陕甘总督蓝涛,还有直隶总督薛峰

看出问题没?

地方诸侯,海水一样。

但因为副教主没回,玉阶公和白云城主叶孤城没来,长老会却是3-1。

所以京兆尹在劫难逃!

(三十四)

对京兆尹的突破口,首先还得是《二月提纲》。这一次,老夫子开始冲锋陷阵。

他说:

二月提纲要废除,这是头一次把黑木崖发的文件废除,并批判。对黑木崖威信肯定有损害,但没办法,这是原则问题。教主说了,在原则问题上是不让步的。

然后王关戚等小爬爬虫,这次一起开始写,写完了,张宗可亲自把关,一句一句改。

耐人寻味的是,小田这次没有参与。

各地大员,云集临安西冷楼,这是一座8层建筑。

薛峰由于和京兆尹都在华北,还换了房,住同一层。

阿花这次也来得晚,来了就问薛峰:

这个会议是干什么,3月不是刚开了会?

  

薛峰自然也不知道。

阿花就说:

送京兆尹上飞机时,他和我讲了两句话,说现在又出事了,他出事了。

而换完了房的京兆尹直扑刘庄,向教主护法徐野夫表示:

我要求和教主见面,只讲20分钟。

野夫转达后,京兆尹等了很久,教主始终没有见他。

4月18日,老夫子等人准备好二月提纲和三家村的材料,直接在会上和京兆尹摊牌。

京兆尹无话可说。只能认栽。话是他讲的,字是他签的,之前的咄咄逼人,大家言犹在耳,如今要怎么赖?

接下来,老夫子们准备好的《通知》也上了会,就在讨论正欢的时候,4月21日,副教主和陈大鲁匆匆赶来。

伍豪很直白的告诉了他京兆尹的情况,想必副教主这时候也知道,一着不慎,追悔不及。

他没有为京兆尹说话。他也表态同意撤销五人小组。

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,就在这时候,教主再一次出场。

4月22日,教主亲自开会,明确表示:

我不相信,问题只是吴日人问题,后面还要一串串“三家村”……触及的很广泛,涉及面很宽。朝里有人,比如真理部、帝王将相部部都发生这方面的问题,朝里都有人。各分舵都有。

吴日人是谁的人呢?三家村谁干的呢?很明显嘛。

教主又说:

帝都的空气很沉闷,他不愿在那里住,愿到魔都来

教主都说的这么直白了,副教主也完全没有表示,京兆尹马上就只能自己去食堂打饭了,哪怕老下级薛峰,看见他也只能说:啊,天热了……

教主接着继续进攻:

二月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,五天嘛,不忙那么不忙,一忙那么忙。二月三日急于搞一个五人小组文件,迫不及待。在武汉谈整小爬爬虫,我不同意。

三个小爬爬虫都在临安,当面对质,京兆尹无话可说,只能认栽。

此时,心满意足的教主就不管了,副教主开始主持会议——过去都是这样,方针定下来了,副教主执行。

4月24日,老夫子拟定的《通知》在反复修改后被初步通过,等回到帝都走程序。

会议结束后,指定薛峰和穷不怕和京兆尹一起坐飞的回帝都,意思很明显,是“押送”。在26日的火轮和和27日的飞的上,三个过去一起扛枪的老伙计,却是相对无言。

4月28日,在张宗可面前,教主直白的说:

帝都一根针也插不进去,一滴水也滴不进去。京兆尹要按他的世界观改造教,事物是向他的反面发展的,他自己为自己准备了垮台的条件,对他的错误要彻底攻。这是必然的事,是从偶然中暴露出来的,一步一步深入的。

历史教训并不是人人都引以为戒的。这是阶级斗争的规律,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。凡是在黑木崖有人搞鬼,我就号召分舵起来攻他们,叫孙悟空大闹天宫,并要搞那些保玉皇大帝的人。

京兆尹是混到党内的渺小的人物,没有什么了不起,一个指头就捅倒他。“西风落叶下长安”,告诉教友们不要无穷地忧虑。灰尘不扫不少,不斗不倒。

(按:一个指头捅到你的出处是这里,有人把此事误记成教主对副教主说的,是错误的,主要是和阿源合作那个人水平不行)

京兆尹的命运就这样定了。

虽然他后来曾经哀怨的说,是谁第一个喊教主万岁的?但是已经晚了。用教主的话说,他是自己为自己准备了垮台的条件。

下一个是谁呢?三缺一哦~

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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